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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卜绵绵没有出声，感觉有种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的错觉，很温暖，太让人贪恋。

    她朝着傅止深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傅止深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指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脸颊，手套上的油腻糊到了她脸上。

    他笑了一下，移开手拿白色的湿毛巾要帮她擦，卜绵绵捏住了他的手指，“不要。”

    傅止深眸色停顿了一下，没有继续。

    卜绵绵坐在那里，想到了外婆，外婆一定不希望她现在这个样子吧？或许，她明天就看不到了，在她还能看到的日子里，她要每天开开心心的，那样，外婆也会开心。

    她咬了咬唇，低头，用手戳了戳僵硬的脸颊，抬头，对着傅止深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吃过晚饭，回到车上，卜绵绵也没有问dna鉴定的结果，那些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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