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条件-《太耀战纪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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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经脉?”

    祖泽面色突转,道,“半年来,虽然您体内武耀修炼的更为磅礴有力,但是经脉却不曾有任何强化,武耀就好比是流水,而经脉则是河道,河道宽敞无阻,流水方可畅通,若是水势强,河道弱,河水便会决堤泛滥,所以两者必须要同步修炼强化,而现在的你,正是武耀强盛,经脉积弱,导致武耀在经脉内流通不畅,所以才迟迟不能有所突破。”

   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杨名却疑惑道:“可是,这半年来,我从未放松过身体的锻炼,甚至比其他人都要努力,为什么我的经脉没有任何强化呢?”

    祖泽端了下身子,正色道:“因为您的身体受到巫术的限制。这限制来源于某个家族的诅咒,大统之战后,内心险恶的外族人,害怕我们家族有朝一日会卷土重来,便用巫术诅咒了我们一族,使我们一族世世代代无法修炼,即便是武耀觉醒,也会因为身体经脉孱弱而无法变强。”

    闻言,杨名连忙摸索起自己的身躯,眼神中满是惊愕,“我的身体竟然被诅咒了,那要如何打破?”

    “少主莫急。”祖泽轻轻一笑,“当年,您的父亲也曾为此苦恼过,后来幸得您母亲的帮助才冲破了诅咒,这便就是您母亲当年几经辛苦方才研制出的破解之道。”

    说完,祖泽抬起起他右手一根白指,轻轻一点,从手指末端陡然闪出一点荧光,飘飘而起,就像草丛中飞起的一粒萤火虫,杨名下意识的伸出小手,荧光便悠悠然落在了他手心。

    一闪,一简古朴暗黄的竹片在杨名手心铺展开来,目光注视,竹片上便有微光字体浮现:

    “醒觉丹!”

    “这个是我母亲留下的吗?”杨名用激动的小手抚摸着竹片上的文字,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到亲人的痕迹,虽然竹片生冷,但却让杨名倍感温暖,然而当他开始审视文字的内容时,杨名的面色开始变得凝重了。

    “回生草一株,断骨枯根茎……”杨名牙齿抖动,艰难的挤出这一句句晦涩难懂的秘方,宛若外星文字一般,没想到这破解之道乃是一方丹药。

    良久,杨名将求救的目光移向祖泽,“这东西认识我,我可不认识它啊,这丹你会炼吗?”

    听到此言,祖泽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,遗憾的摇头道:“我虽有秘方,可是如何炼药还得您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来?开什么玩笑,我连上面的药材名字都叫不全?”杨名瞪大眼珠,咆哮道。

    “我乃是一名灵慧巫师,本就不擅长炼药。少主不会炼药,可以求药巫师帮忙啊,偌大的修武学院,难道就没有您认识的药巫师吗?”祖泽正还想要继续说些什么,突然神色一顿,压低声音道,“有人过来了,我不能跟您多说了,请少主谨记,您的身世还有我的身份绝对不能让第二人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喂,你这就撂挑子跑了,哪有你这样的家仆啊。”

    “常言道,十步之泽,必有芳草,少主,且安心,一切都会解决的。”随着最后一句话语结束,祖泽便如一缕青烟一般消散了,“能够察觉我存在的只有家族的后人,其他人是看不见我的,以后我就暂居在少主的身体内,不说了,那人走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深深地吐了一口气,杨名也察觉到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,回转过头,望着走近的身影,杨名脸色却是一喜,恭敬地行礼道:“翁老,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?”

    “你不也没睡吗?是不是为白日的事烦心呢?” 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名老人,约吴六十多岁,身材瘦长,但精神矍铄,一身白色长袍,干净而朴素。他便是下才院的管事,管理着整个下才院。翁老虽然挂名为下才院的管事,但却并没有多少实力,因为翁老原本只是修武学院的聘用药巫师,因为七年前下才院初建,没有人愿意做一帮子贫民学员的管事,于是翁老便吴名其妙的被推上了这个位子。

    “上才院真是欺人太甚,霸占两个练武场还不够,还要抢我们的。”说起白日的事情,翁老也是一肚子闷气与委屈,平日里他总受上才院老师们的窝囊气,没想到这一次他们做的这么绝,这摆明了是将下才院的学员们赶出修武学院。

    “翁老,您放心,我一定会守住咱们的练武场,绝对不会让上才院那帮家伙得逞的。”杨名手掌紧紧握拢,微笑着对翁老说道。

    翁老欣慰的笑了笑,旋即又皱起了眉头,“你跟柳千煜的赌约,我也听说了,杨名啊,你真是太鲁莽了,柳千煜的实力可是已经达到了星曜,而且他还会象术,你有把握赢得了他吗?你可是咱们下才院未来的希望,万一你输了,就要离开修武学院,那我们下才院可就真没希望了。”

    “翁老,我有信心能打败柳千煜,不过还需要您的帮助啊。”杨名眼珠一转,翁老虽然没什么实力,但若是论炼药方面的成就,翁老可是修武学院内数一数二的。于是,杨名将右手竹片递到了翁老眼前,

    “这是我们家祖传的秘方,据说能够打通人的奇经八脉,助益修炼,只不过我不懂药理,还得翁老帮忙啊。”

    闻言,翁老微微一怔,半信半疑的接过杨名递来的竹片,心想杨名这个穷娃儿能有什么秘方,然而,当他目光落到竹片上的文字时,脸色瞬间,一双老眼猛然瞪大,含混的目光也变得炽热了起来,拿着竹片的双手禁不住颤抖起来,仿佛揣着万斤黄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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